韩轻煜的绸缎被风掀起浪纹,林姐战术靴碾碎贝壳逼近,却被盲杖尖指住眉心。
"你心跳漏了半拍,"韩轻煜的杖尖虚画她心口轮廓,"像涨潮时被吞没的贝壳。"
严茉初用指甲抠破结痂,血珠子"啪嗒"坠在调色盘上。她拽过韩轻煜的手按在伤口:"够量你画幅落日了吗?"
"这伤口要变成珊瑚礁了。"韩轻煜反扣她腕子,拇指摩挲跳动的血管,"磺胺过敏的人,该用珍珠粉止血..."话音未落被拽得踉跄跌进浅滩。保镖们抬脚要冲,韩轻煜竖起食指画了个月弧,众人如被潮水冻住。
月光如银纱垂落,韩轻煜引着她的手抚过潮湿画布。严茉初那些被焚烧的、被贩卖的往事正在海浪中重组——吴实仁镜头下扭曲的侧影被修正为仰视的星光,沈念安褪色的诺言蜕变成珍珠母贝的光泽。而严茉初掌心的血痕,正蜿蜒成蓝翅蝶的翅脉。
看着少女用另一只染着珍珠粉的指尖描摹严茉初腕间疤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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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克莱因蓝要37.2度的血温,"韩轻煜咬破消毒过的指尖,血珠滚进严茉初微张的唇缝,"尝到月潮了吗?"
海风骤停的瞬间,仿佛时间都为之一滞。严茉初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滴血上,宛如它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。她微微张开嘴唇,轻柔地含住那滴血,仿佛那是一颗易碎的珍珠。
与此同时,韩轻煜的绸缎如羽般拂过她轻颤的睫毛,带来一阵细微的触感。她的右手,沾着珍珠粉的右手,如同羽毛般轻柔地搂住了她的后颈。这一动作,让严茉初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。
海风卷着酒气,如狂潮般在她们的唇齿间肆虐。那股咸涩的味道,混合着酒的香气,在她们的口腔中弥漫开来。严茉初尝到了那铁锈味里绽开的雪松,那是一种独特而又迷人的味道。
当她们的嘴唇终于分开时,韩轻煜的鼻尖轻轻蹭过她的耳垂,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。她的声音低沉而温柔,仿佛能穿透她的灵魂:“潮水里泡着哭过?一身咸涩的雾霾紫。”
严茉初的心跳猛地加速,她有些慌乱地把带血的牡蛎壳拍进韩轻煜的掌心,仿佛这样可以掩盖住她内心的不安。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羞涩,轻声说道:“怕你尝出我偷喝了月光酿。”
然而,她的尾音还未落下,就被韩轻煜再度交缠的呼吸所淹没。她们的嘴唇再次贴合在一起,这次的吻比之前更加热烈,仿佛要将彼此融化在这无尽的海洋之中。